傅淮远忽然拿起一张干净的纸巾,抬手擦了擦江星晚被红油蹭到的嘴角。
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,却被傅淮远伸手轻捏住了下颚。
他的动作做得很随意,让江星晚无法再将他推开。
没想到,傅淮远表面上看上去冷冰冰的,还挺会照顾人的。
“对啊,无辣不欢。”
“喜欢吃下次还来。”傅淮远放下纸巾,叫来了服务员结账。
江星晚开心地点了点头,长长舒了一口气:“好的呀。”
夜,别墅。
江星晚今晚有论文要写,同时还要研究一下顾意的鼻子。医院那边已经把肋骨的片子发过来了,她今晚要初步做出一个方案让顾意看一下。
所以今天晚上江星晚霸占了傅淮远的书房,而傅淮远也要处理一些文件,便先回主卧了。
等江星晚在书房将论文收好尾已经是凌晨一点,她伸了一个懒腰,合上电脑正准备舒展一下筋骨的时候,目光忽然瞥到了左手边书柜里,一张老相片。
相片里女人气质温婉,怀中抱着两个还在襁褓里的婴儿。
女人的眉目和傅淮远的五官很是相似,江星晚粗略猜想,这个女人应该是傅淮远的母亲吧?另一个婴儿应该就是傅清瑜了。
她听人说过,傅淮远的身世很是凄苦。不仅仅是私生子那么简单。
她跟傅淮远,算不算是同病相怜?
当脑袋中出现这个念头的时候,江星晚立刻甩了甩头。
同病相怜?她可不配。以傅淮远现在在商场上的身份和地位,江星晚是高攀中的高攀了。
她去洗手间洗漱完,换上睡衣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主卧,心想着都这个时间了,傅淮远应该睡着了吧?
她推开门,房间里果然灭灯了,一片漆黑。
她干脆脱掉了拖鞋,小心翼翼地走向床。
掀开被子,轻轻躺下,动作一气呵成。
正当她长舒一口气,想着还好没吵醒傅淮远的时候,身旁传来男人低吟的声音。
“傅先生?”江星晚侧身过去,轻唤了一声傅淮远。
“恩。”声音低沉,似是带着一点痛楚。
“你怎么了?”江星晚的一点睡意被傅淮远的这个声音全部冲淡。
她半支撑起身子,掀开了身旁傅淮远的被子。
“你还好吗?”
“没事。”隐忍的苦楚,从两个字里面便能窥探一二。
江星晚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傅淮远的额头,没摸到发烧,但是摸到了一手的汗。
“怎么这么多汗?你哪里不舒服?”江星晚皱眉,刚才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?
“没事,快睡觉。”傅淮远催促着她。
“我怎么可能睡得着?”江星晚对傅淮远虽然没什么感情可言,但这个男人好歹是她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丈夫啊,人非草木。
她打开了床头灯,暖色调的灯光落在傅淮远轮廓分明的脸上,削减了他平日里的戾气。
他额上有细密的汗珠,神色是隐忍的痛苦。
“你到底哪里不舒服?”江星晚口气有些严厉。
“胃不舒服。”傅淮远撑起了身体,起床从床头柜上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,“喝些温水就好了,不用担心。睡吧。”
江星晚看到傅淮远从被子里出来的时候,上半身没穿衣服,精壮的身材让人挪不开眼。
傅淮远腰腹位置的人鱼线一直延伸至下,腹肌恰到好处,偏小麦色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更添了一丝魅力。江星晚的耳后根莫名其妙地红了。
她回过神,清了清嗓子:“你有胃病吗?怎么会忽然胃痛?”
“恩。”
“家里有没有药?胃病不能硬撑,你这么难受会不会是胃出血?”江星晚是医生,虽然是整形外科的医生,但是当初在大学的时候也是属于外科的分支,对于病症很是敏感。
“不会。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。没事。”
傅淮远伸手揉了揉江星晚的脑袋:“睡觉。”
江星晚懵了,傅淮远这个摸头杀怎么这么熟练?
他是不是对所有女人都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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